了,也许……实际上并没有这么严重啊!」大妈仍然觉得死劫什么得实在算是一种迷信。
「大妈,你也不用苦劝我了,我心意已决。」宝儿握住大妈的手,她的眼神游移。「我会很幸福……」
「哪有人的幸福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大妈当然知道宝儿在撒谎,可她却明白现在再多说些什么,也只是白费。「你的事我隻字不提,你要我答应的事,我也允诺了。」
「谢谢……」宝儿垂下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的感激。
「好了,夜深风大,你快去睡吧。」大妈拍拍宝儿的肩,她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嗯。」宝儿点头,她进屋子里去。
可是进屋后的宝儿并没有打算睡觉,她在桌边点起了一小盏灯,宝儿回头看看和宝宝相拥而睡,睡得十分香甜的罗冬羯,宝儿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下一刻却因为许多复杂的情绪而缩手。
「如果我恢復了神智,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你的死劫犹在呢?」担心的抿着唇。宝儿会让自己神智不清,为的就是要让自己不会引导罗冬羯步入死亡。
本以为一旦成为疯子就代表此人的自我意识不存在,而意识不存在者为亡,近乎死,只要这样罗冬羯就能续命。
邱胧月是这样想的,宝儿也是这样想的,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所谓亡,就是死。
而死,并非意识不存在,应该是肉体与灵魂的消逝。
把稍早前就已经写好的信压在灯台下,宝儿知道只有阿司会注意到这封信。
因为1大早罗冬羯就会出门下田,而阿司会来帮忙料理家务,也只有他,才会发现灯台下压着一张纸。
离开的时刻真的到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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