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罗冬羯的脸,李拓言脱下红色外衣。「我等等就走。」
「那你要睡哪?」玢小七追问。
「我妻子那。」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李拓言没有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惊人的话语。
「妻子……是吗?」玢小七眉开眼笑地取出纸笔,他在纸上写了个「望」字后,便把纸条系在他藏在怀里的信鸽里。
「看来这招激将法是用对了。」看着信鸽消失在黑夜,玢小七笑盈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