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其他感官不会受到影响。」
我觉得我等等一定会超痛苦的…她默默的在心里想着自己悽惨的下场。
「那你怎么清醒的?」
「嗄?呃…就有个女的一直在我脑袋里叫阿叫的,有够吵…不过现在怎样都好你们谁快点来帮我止血如何?我有点怕我失血过多而掛点。」就算她不怕见血,但当伤口不断涌出温热液体时,她还是会感到心惊,而她剩馀的魔力得维持住现在的状态,不太可能再挪出一部份来治疗自己的伤口。
经她这么一讲,另外两人这时才注意到郑洺禹苍白到跟纸一样的脸孔。
「我来吧,曾月綝你先治疗你自己,刚刚应该受了不小的内伤吧?」瞳孔又回復成了黑色,解除暴走型态的范予彤急急地走了过来,担心的问着曾月綝的伤势。
「我还好,没什么大碍。」曾月綝的注意力转向全身重创,倒在地上的马丁,「话说这大叔…死了吗…?」
「没吧,那种威力死不了人的。」范予彤淡淡地回答,专注在治疗伤口上
「可是我捅他捅的很大力耶。」郑洺禹也把视线移到马丁身上,看到他的胸口有微微的上下浮动,「虽说只剩半条命了…不过那个大叔姑且还算是活着啦。」
草丛那边忽然一阵骚动,让松懈下来的三人再度绷紧了神经,过了几秒后,三隻大狗从杂草中走了出来。
「吉尔伯特!」松了一口气,郑洺禹开心地呼喊着自己的爱犬。
「战斗之前让萨卡跟费迪欧去把牠带回来。」范予彤亲暱的摸着萨卡,简单的解释道。
「谢啦!我刚还在想要怎么把牠叫回来哩!」郑洺禹笑嘻嘻地道谢,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然后翻身坐上了吉尔伯特背上,「快离开这里吧,趁我还能行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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