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富察卉的出现白芍本该不怎么意外,因为慎梓胤跟她本来就是同门师兄妹,但对于慎梓胤跟富察卉两个衣衫不整的在同个房间里,这完全是出乎白芍意料之外的。
「怎么会…这…」白芍不敢去想,因为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这还能有什么清白可言,摆明就是两个欢愉过后,但富察卉这时后已是上官靖的妃子,这回怎么跟慎梓胤搞在一起了?
富察卉比慎梓胤还早清醒,一夜的欢愉对于她来说早是不可求的一件事情,可偏偏自己藉着醉意昧着良知,去跨越了这妇德最大的禁忌,但她知道,慎梓胤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九姬,亦或是当成了他那个未过门就逝去的亡妻月兰,根本不可能记得自己与他曾有过的这一分肌肤之亲。
富察卉坐在了镜台前,这面镜子是慎梓胤给月兰挑的,本来两个是要成双成对的,可偏偏阴阳两隔,这镜子未见他的女主人便永远见不到她,如今是她,富察卉坐在这镜前梳妆,而自己本来也是有机会成为它的主人,无奈慎梓胤他对自己从来不上心,也不在意。
「师姑。」怀月在门外敲着门,她怀里抱着正在啼哭的上官墨韶,似乎因为饿了,所以怀月手足无措的来找在房里的父亲跟师姑求援。
听到了上官墨韶的啼哭,其实富察卉内心是有一分厌恶,因为他身上有着曾让慎梓胤魂牵梦縈而拋弃自己的女人血统,可他偏偏不是慎梓胤的骨肉,偏是那个为了瞒天过海的假皇嗣上官靖与真公主容九姬的亲骨肉,慎梓胤呀慎梓胤,你始终是得不到那个女人,无论是对那个九尾狐白信,还是这个假皇嗣上官靖,你还是只能默默喜欢她,默默念着她。
富察卉綰好了发髻才开门,彷彿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她从怀月怀里抱过了上官墨韶,装作贤妻良母的哄着上官墨韶,边哄还边走去厨房弄米糊要给上官墨韶喝,因为上官墨韶不耐喝奶,一般奶娘的奶喝了还会上吐下泻,只能餵这廉价的米糊勉强度日。
白芍看了富察卉离开后才回神要叫醒慎梓胤,可不容他半刻犹豫,整个画面被刷的拉到慎梓胤来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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