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门突然打开。
「下车。」司机大哥说。
范铭尹意识到对抗是必然,不这么做,一辈子都扭转不了。
他抓起钱包,钱撒了一地,司机大哥把他拉出车外。「钱怎么样都好,人生一旦错过就没了。」
「那么请司机大哥先帮我保管手机。」
「你不看最后的结果?」
「从现在开始是我的比赛,我也想要夺冠。」
范铭尹捲起袖管跑了起来。
「小兄弟,我该怎么把手机还你!」司机大哥大喊。
「上网搜寻圆轮庄就会出现住址!」
范铭尹跑过连光线都扭曲的闷热车阵,驾驶们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有名男子从眼前跑过。范铭尹远远看到翻覆冒烟的游览车,消防车忙着洒水线灌救。
「可恶,可恶!」
范铭尹沿着看不见尽头的航站南路奔跑。
没有路又怎样,如果不曾走到那边,不曾停在原地想办法,那条死路永远不会被前仆后继的人以命搭建出粗糙桥樑。
他什么时候会真正死去,范铭尹经歷过,当活着却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就算是恐惧、害怕、悲伤,就算只剩痛苦也是活着的证明。因为疼痛才想尽方法试着痊癒,当一万人里面有一个人千辛万苦爬出深渊,他不再嘲笑那些掉进去的人,对他们冷眼旁观。
人们如果不再信任彼此,同样的洞只会一再崩落。
而他们之所以愿意冒着再次坠落的危险对洞里的人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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