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谢成陨移开了视线,被齐衍泽这种过去熟悉的视线盯着极为不舒服,他转过了身不再同对方继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齐衍泽没再说话,他看着男人又变得冷漠的背影,似乎那股烦躁变本加厉地开始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在要回去的时候,他看着已经距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谢成陨,突然冷不丁地开了口。
“要怎样你才会原谅我?”
谢成陨似乎觉得这句话很好笑,他连头都没转过来:“没有方法。”
“怎么去了这么久?”
齐衍泽还想开口,就看到对方一行人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起身下山了。
谢成陨三两步走上了前,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开了:“出来那会儿太黑了,拐错方向了。”
“这山上岔路口多,是有点晕。”王董给齐衍泽招了招手,“走快点啊小齐,下山了。”
一直到他们回酒店,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谢成陨在要回房的走廊上还接了个电话,对面不知道是什么ludy又或者是赵清,齐衍泽只能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和时不时地低笑,以及停顿后关心的话语,那股子温柔劲都能掐出水来。
他越是在后面听,心脏就痛得越厉害,尤其是脑袋像在剧烈地轰鸣,山体分崩离析地快撕裂成两个部分。一边是疯狂地叫嚣着摧毁谢成陨,摔烂他的电话,删掉他通讯录里的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锁进酒店的房间,逼迫他的双眼只能注视着自己;而另一部分则在极力地压抑那些阴暗暴虐的情绪,告诉自己如果这么做了就再无退路。
要是谢成陨稍微关心一点后面,就能注意到平静无声的背后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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