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生涯,不应该动用自己的关系逼迫别人离开,更不应该欺骗你,是我为了重新得到你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齐衍泽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就像一个面对自己艰难的剖析,谢成陨倒是意外于他的顺畅和直接,只是木已成舟,对赵清的伤害已成既定的事实,对方现在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再愧疚,也不会改变别人再一想起赵清,就一定会想到的那两个字。
赵清很难过,赵清的父母很难过,那是一个文创世家,怎担得起这般公开的逼迫。
谢成陨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涌上一股烦躁,似乎无论现在的齐衍泽再如何表现,他都不会再有第一次跟随着对方心情难耐的起伏和抑制不住的心疼。
“和我无关,都结束了。”
谢成陨看来接他们的人要到门口了,他冷漠地转过身拉着行李正准备要走,却被齐衍泽轻轻拉住了衣角。
“……….可我没说结束。”
“这句话很熟悉,好像是我们之间的第二次。”谢成陨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齐衍泽,开口时话语里尽是讽刺,“你现在这么做,是想继续卖惨,还是想说…….你已经爱上一个害过你家破产,间接导致你生长环境,下面长着和你一样器官大你七岁的男人?”
齐衍泽眼睛血红,喉头却像被东西卡住,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人敲了敲门来帮他们拿行李。
………
他们放了行李,晚上就出去应酬了。席间一桌人喝了很多酒,主要是对方高管六十度岁曾经体制内出身的,酒桌文化一直没放弃。
谢成陨喝了不少,但和齐衍泽相比倒是还好,齐衍泽在座资历最小,几乎人人都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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