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之下才知道,姜成瑄只是担心傅品珍醒来看到是她,会因为情绪激动而影响身体康復。更重要的是,她不确定自己管不管得住自己,不口出恶言刺激了傅品珍。
姜成瑄前脚刚走,钱雍曼后脚就把傅品珍转到普通病房。急诊室那种地方,对陪伴的家属来说是极不舒适的环境,娇生惯养的钱雍曼是不可能受得了的。
在钱雍曼的预期中,傅品珍醒来时应该会问是谁送她来医院的。她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实话,没想到傅品珍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她要人。
「人呢?」
钱雍曼有那么一瞬间大脑当机。「谁?」
「还会有谁?那个痞子跑哪去了?」傅品珍没好气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她送你来的?」
傅品珍翻了下白眼,「我只是喝醉,不是昏迷,不会连坐上谁的车都分不出来。」
「所以……」
「所以,我是故意叫她去家里载我的。都是她害我一不小心喝太多,她必须负起责任,不能让她太轻松。」傅品珍一口气解答了钱雍曼的所有疑问。
「你们明明就是谁都离不开谁。」钱雍曼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这种互相折磨的脾气。明明都撂狠话说不会再復合了,却依然故我地藕断丝连。这样和之前那么多次的分手有什么两样?
傅品珍转头望向窗外,有些脆弱地说,「我只是习惯而已。」
钱雍曼叹了口气。这种话她已经听过太多次了。一个老说只是习惯,所以猛吃回头草。另一个则是说自己太懒,懒得再去找别人,便一直死赖在某人身边。但实际上呢?听到的人都知道那只是嘴硬而已。
留下钱雍曼照顾傅品珍,姜成瑄走到停车场便觉精疲力尽,连车子都开不动了。她鑽进汽车后座,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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