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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成瑄脸上的阴影多过被火光照亮的部份,钱雍曼依稀在她脸上看到诡异的笑容。
「人都不在了,留着那个徒增伤感。何必呢?」
就让她们眼前风景从此分道扬鑣吧。她拨开钱雍曼的手,回到阴暗的地方,抱着背包,静静地坐着。
钱雍曼对这闷葫芦已是无计可施,偏偏她又什么都不能说。
「学姐,你知道吗?每一次的相恋,不过是分手的开始。无论什么事只要起了个头,便是结束的开始。」姜成瑄的语气平缓,声音像从深渊里传出来的,而深渊的底下是一滩死水。「所以,我们都该看开一点,不要再眷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