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瑄嘴边还咬着块培根,忙不迭地点着头。
一旁的傅品珍却冷冷地说,「怎么可能?这个白痴连追人都不会追。」
这句话让姜成瑄气不过地差点把培根吐出来,想空出嘴巴来理论。但她还来不及否决那句话的真实性,有人便一脚将棺材盖给踢上,盖棺论定。
「我想也是。小学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追人,顶多就是个被追的份。」
彷彿嫌姜成瑄感冒发烧还不够惨,连小小的心灵都不放过。傅品珍点点头说,「学姐说的中肯。」
当路上行人穿着的衣服从长袖变成短袖,钱雍曼曾经以为她的两个学妹应该会这样口是心非地幸福生活下去,事实上却是事与愿违。
前几天还高兴着可以一起过暑假的两人少了一个,而且还是脾气最坏的那个。钱雍曼小心翼翼地倒着茶,唯恐一不小心触动了地雷。但再多的小心,也拦不住定时炸弹的爆发。
傅品珍猛然拍了下桌子,「那个白痴寧愿和我分手,也不愿对同学失约,真是可恶。」
「嗯。很可恶。」
像九官鸟似地复诵,却只换来傅品珍的白眼,钱雍曼清了下喉咙,不敢带有一丝情绪地说,「什么同学那么重要?」
「她没有说。」傅品珍不喜欢生闷气,但此刻又不能对学姐发脾气。
「听起来很像外遇。」
「她敢?」
钱雍曼眼珠子转了转。「你们不是分手了?那也不算外遇了。」
傅品珍瞇起眼睛。难道那白痴会这么阴险?不可能。这不是白痴能玩的把戏。
很快地否定掉被钱雍曼勾起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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