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让她全身发抖。
她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又或者在躲什么。她只知道每经过一个地方,便留下了些什么在那里。
寒假很短暂,短得姜成瑄还来不及清空心里的烦闷,假期便结束了。回学校的前一天,姜成瑄偶然间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稍黑的肤色和长发似乎不太搭。
在河堤上,任由狂风将她最在意的头发吹乱,纠结得好像这辈子再无法解开。她拍拍屁股站起来,下了某个自己也不甚明瞭的决心,跑去把头发剪短,短得连衣领都碰不到,戴上帽子后,只会露出少少的头发。
开学时,所有人都对姜成瑄的新造型惊讶不已。但只有林希政知道,看起来是精神了不少,可是眼里的深沉却又更多了些。以往他们经常打篮球,现在姜成瑄却不再踏入篮球场,一下课便跑得不见人影,活脱脱的像游击队似的。
但只要姜成瑄一天不拋弃学生的身份,出现在校园里的时间就不会太少,而她被人堵上的机会便也不会没有。
「小瑄,最近在忙什么呢?」
才刚打下课鐘,姜成瑄从教室后门一窜出来,便听到有人这么对她说。她猛然止住脚步一看,竟是钱雍曼。
钱雍曼挽着姜成瑄,「系际盃快到了,不准你再不去练习了。」
「又不差我一个人。」姜成瑄小声地说。
「小珍最近很忙,你再不去,我会被巧克力杀了。」钱雍曼委屈地说。
一路上听着钱雍曼絮絮叨叨的,像催眠一般,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茶馆的包厢里头。
「和小珍吵架了?」钱雍曼不再唸着无关紧要的事,终于切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