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傅品珍撕开番茄酱包,把番茄酱挤在餐巾纸上。「就这样沾。」
「那个药水会很痛。」姜成瑄囁囁地说。
「痛的是药水又不是你。」傅品珍抿着嘴窃笑。
姜成瑄现在知道被曲解的感觉有多憋了。
在辞穷的状态之下,姜成瑄只好不情不愿地伸出手,看傅品珍笨拙地捏着药水瓶,竟用力过度,药水像喷泉般地喷薄而出。姜成瑄连忙用另一隻手拿起一叠餐巾纸接住往下滴的药水,这才免去了薯条被药水玷污的命运。
「还是我自己来吧。」姜成瑄看着手背上的水渍与伤口之间的距离,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女人要是打篮球,绝对投不准,空间感一定有毛病。
「不行。」傅品珍不服气地说。
「交给专业的来吧。」
「你很有经验?」
姜成瑄得意地握着拳,让傅品珍看自己的左手手腕,「看到这个疤没?」
「很严重的伤?」
「不。一点都不严重。但我就是能让它留下疤痕。」
「这代表什么?」
姜成瑄用看朽木般的眼光悲痛地看着傅品珍,「表示我对伤口这东西研究得很透彻。」
傅品珍翻了个白眼,「就你道理多。」
姜成瑄从傅品珍手里拿来药水,咬着牙滴下药水,同时倒抽了一口气。果然痛得她直想跺脚。
看姜成瑄皱着眉嘟着嘴往伤口吹气,傅品珍的心竟抽痛了起来,彷彿那伤口在她的心上。她鸵鸟地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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