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位上看书。
吴成运也是个勤快人,平日来得都比陆书瑾早一点,这几日陆书瑾回回都是赶在夫子进学堂前才来,这忽而一下比他还早,让他很是意外。
落座后,吴成运像往常一样问好,“今日起得挺早,是不是昨夜睡得香了?”
但是看着不像,陆书瑾的面上还是无精打采,答非所问道:“恩,因为晌午去百里池。”
吴成运满头雾水,“什么?”
陆书瑾往桌子上一趴,轻轻闭上双眼,重复道:“晌午去百里池。”
吴成运只觉得莫名其妙,心说你去百里池跟你来得早有什么关系?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陆书瑾虽然看起来疲惫,但却出奇的清醒,专心致志地听夫子讲学,跟往常一样。只不过那张搁在桌中央,上头写了“晌午去百里池”这样一句话的纸透露着古怪,引得吴成运一整个上午侧目看了好几次。
他怀疑陆书瑾的脑子出了问题。
下课的钟声敲响,夫子刚离开,往日都会在堂中等人都走空的陆书瑾,这次却匆匆从座位上站起来,将那张纸揉成团塞进袖中,快步离去。
吴成运好奇地伸头张望,就见她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
且说另一头,萧矜近日没再旷学,老老实实坐在堂中听讲,甚至每次留下的课余都按时完成,交上来的不论是书籍解析还是策论,亦或是文章都写得满满当当,虽然字迹还是惨不忍睹,但好赖能让人看懂了,内容也不像之前那般毫无可取之处。
这样的进步,让丁字堂的夫子们都十分欣慰,尤其是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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