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雪的声音有些哑,显然是用嗓过度了……昨晚他确实浑浑噩噩捱不住呻|吟过、哭过。
谢枝雪抿了抿唇,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然后等着裴珩玉的回答。
裴珩玉顿了顿,反应过来,忙宽慰说:“是我的私人医生,你放心,他不会出去乱说。”
既然已经提起了,裴珩玉索性接着道:“……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可以吗?”
可以的话,谢枝雪其实想赶紧和裴珩玉划清关系,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见。
但他没说话,只平静地继续看着裴珩玉。这件事总要有个说法,才能真的放下不提。
裴珩玉便接着说了下去:“昨晚我在剧组杀青宴上一时不察被下了药,不巧的是我的两个助理在昨天之前都家里有事请了假,我只能在发现不对劲后给助理打去电话,同时来这家最近的酒店开一个房间等助理来送我去医院。”
谢枝雪的脸色太过苍白,唇上还带着昨晚被吻咬得太过火的伤痕,这会儿他穿着一件裴珩玉先前潦草给他穿上的睡袍,坐起身后谢枝雪脖颈和松散衣襟附近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吻痕很是明显,又想起谢枝雪在圈子里那个“病美人”的戏称,以及对方今早烧得人事不省的可怜模样……裴珩玉每说一句话,都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于是裴珩玉的语调放得更加愧疚轻柔:“……但是酒店的工作人员给了我你这个房间的房卡,所以我昨晚一进门,发现房间里有一个人,才会质问说是你给我下的药,以为你是联合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我很抱歉说了那种话。”
谢枝雪眨了眨眼:“你现在调查清楚了?”
“是。”裴珩玉点了点头,“……今天你还没有醒的时候,我让人把事情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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