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得问你那宝贝徒儿。」欒识如语气无奈冷淡的抱怨道:「她怪我将浩月剑送还,又告诉你卫璣的死讯,所以将我来时的船给毁了。想当然尔,她也不打算让我有机会造船离开。这座岛只有冬末春初的海流能带人离开,我要再不走,就得等到明年。我要是走不了,往后只好天天到这儿看你练剑。」
欒识如故意说话刺激他,就赌这人不会杀他出气,传说楚云琛这人走火入魔,所以杀生无数,现在这个人却和印象有点出入,他不敢说楚云琛不会再走火入魔,但是观察方才出剑的情形,心智应该尚未大乱。
两人就站在树林间对峙,欒识如抱怨的ㄚ头穿着一身男装跑来,远远就叫道:「欒识如,你竟然还敢来打搅我师父!」
欒识如眉头微蹙,表情抽了下,他好歹也是堂堂剑岳南派掌门,这回是因情况特殊,所以他亲自下山处理双剑的事情,一旦有人识出他的来歷,就算南派再低调,哪个不是左一声欒掌门、右一句欒道长,恭恭敬敬看待的。
偏偏这ㄚ头没大没小,一点都不将他当成前辈,仗着有靠山就嚣张了。他要不是不想和毒医、邹支天结仇,给自己製造敌人,早就拿拂尘修理她!
「哼,师父,你看他还瞪人呢。」
楚云琛大掌抓到邹儷天灵盖,虽然只是很单纯的动作,一点力气都没出,但这气势却让邹儷立刻噤声,紧张瞄向他轻喊:「师、师父啊。你,干嘛呢?」
「让他走。」
「可是要不是他把浩月剑带来,说些废话,你也不至于……」
话说到去年秋天,楚云琛他们师徒在常陵国和大梁边界找到了邹支天和叶逢霖,在那里有许多难民,有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也有因瘟疫被驱逐出境、远离家乡的,还有逃兵、罪犯、贱民及奴工。
这些人不被任何国家承认,也失去存在于世间的价值,邹支天和叶逢霖他们便倾尽财產打造船隻,带他们前往一个叫三清岛的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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