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他脸上烧蚀出坑洞了。
卫璣不敢再提别人,想起苗穹岸的死活自己不太介意,跟这人也不熟稔,所以多问一句:「苗庄主还在?」
「他对你这么狠,你还在意他死活做什么。」晋珣不见以往谦和有礼的模样,走向卫璣霸道将人横抱起来,到水畔召回马匹。
卫璣被抱牢,他不时转头覷向宋言琬尸首横陈之处,惴惴不安。即便生前有过恩怨,人既已死,就不好再让对方曝尸荒野,他左右想了想,鼓起勇气开口说:「不将他埋了?」
本来不认为晋珣可怕,至少他从不觉得自己会跟那两个官员一样吓出满身冷汗,可是这下子也不晓得为何跟晋珣讲话还得鼓起勇气。
晋珣根本不应声,目不斜视,用力夹了下马腹,马儿被他踢疼疯狂奔驰,卫璣不会骑马,只得牢牢依附在他怀里,再没有多讲什么。
回到王府之后晋珣并没有让卫璣去沐浴,而是将人自王府门口一路抱进居室里,卫璣吓得有点回不过神,等回神后身上不着片缕,两脚被打开,晋珣含着他宝贝器官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对待,把他逼出眼泪。
晋珣如此聪明,或许料到卫璣会想趁夜里去将故人埋了,所以一晚都不让人下床,直把人折腾压榨到瘫软无力,而他也疲倦不已,抱着卫璣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