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居然玩这么大,他、他妒嫉!
思绪烦乱之际,驀地一手搭到卫璣肩上,他抿嘴蹙眉问:「殿下有何吩咐?」
「刺……」
「殿下?」
「刺客。」
卫璣猛然回首,抽气的同时也抽剑指向车里嘴角流血的裸女,一把刀就这样插在四皇子腰侧,完全看准身侧难以锻鍊,防御也低。
裸女抓了一团布飞出车外,以眾人不及肉眼辨清的速度边踩步兵头盔边穿衣服跑了。卫璣心想要让她跑了自己可是失职,雇主是皇子,到时可不是扣钱了事这么简单,因而他当下就将嘴里的牙籤朝敌人逃跑方向蓄足内力吐出。
「呃啊!」女人的脚踝被牙籤刺伤,卫璣以内力发功喊道:「她是刺客,拿下她!」
紧接着找人帮皇子止血疗伤,皇子遇刺的事被封锁,一万大军仍旧朝战场出发,卫璣紧守在雇主身边两天一夜,狠狠打了瞌睡,幸而刺客的刀并没有淬毒,人早已转醒。
「中天。楚中天。」
卫璣靠着车窗,坐在软榻上半梦半醒的发笑,心道:「哪个白痴叫这蠢名啊。」
「醒来。」
卫璣被拍醒,愣了半秒才意识到那个叫楚中天的白痴是自己,连忙抹掉嘴边的口水坐正道:「殿下恕罪。」
「听他们说你守了我两天。」
「份内之事。」
「刺客还是你活逮的。」
「一样是份内之事。」
「你倒是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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