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看得晋珣不住发笑。
「抱剑睡,睡得好?」
「我得保护雇主。」卫璣打了呵欠,揉揉眼躺平睡觉了。
两人一时无语,室内安静,晋珣逕自低语:「你遭同门构陷时,我没替你说话,你会怨我也不奇怪。可人生就是这样的,不是时时刻刻都有贵人,不管身旁有多少人给自己出主意,和自己同一阵线,最终要面对前路的还是只有自己。」
卫璣静静聆听完,半晌回应道:「你想说那是我自己倒楣,你或旁人没义务帮我?」
「就算我说了,在那情况下也是无用的,我想若他们能擒下你,我会出面把你扣下,总好过让他们折磨,然后找机会再替你申冤。」
「结果我自己率先发难了。」卫璣一笑,说道:「其实我不怨谁,虽然很想找个人发洩,但想想还真是自己倒楣,可是你如果能为我说句话,哪怕是句没用的话,我也会感激一辈子。」
「为了没用的话能感激一辈子?」
「嗯。」卫璣睁眼转头覷向晋珣,幽暗床帷里,他的双眼特别亮,晋珣则神情不解。他说:「有时是心意问题。可你却因为觉得一句话没效果,倒不如不讲,就把话省起来,我又怎么晓得你是怎么想的,当时真觉被孤立得很彻底,世上没人需要我。」
晋珣轻叹,伸手轻拍卫璣的脸庞,语气温和道:「我现在就需要你。你得帮我。」
「我帮了大师兄,可有什么好处?」
晋珣一笑,跟他说:「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吧。」
「先老实回答我一件事。」
「想问什么?」
卫璣觉得自己脸有点发热,稍微挪开身子喘了口气,问道:「你、你那时是怎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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