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璣答不出来,因为他也没特别的想法,本来跟晋珣就没特别交情,谈不上怪不怪罪吧。
「当时我拦不住他们,那几个都是武林前辈,结果只能眼睁睁看你含冤掉下瀑布。后来我想办法找,可是那里地势实在严峻,除了飞鸟根本无人可及。」
「殿下怎知我是含冤?」
「直觉吧。」
「说不定我真是罪有应得。」
「那样你也是情势所逼的不是?」
「情势……不尽然,有的人不管遇到怎样的苦难都不会违背天道和自己的原则。有的人生来就毫无原则或道德束缚,恣意妄为。」
「不过你活着就好了。往后在我身边,帮我做事吧。」
「嗯、是。」
「私底下不必太过拘谨。」
卫璣乾笑,心道:「因为你私下放浪得很吧。这种人要是得势之后治国,天啊。」
「你觉得我很胡来是么?」
卫璣直视车后的帘子摇头回答:「没有。殿下有伤在身,还是躺下多多休息,一旦到了战线恐怕就无法好好养伤了。」
「别忘了我是你大师兄。这只伤及皮肉,我巧妙闪过要害了。只是觉得睏才多睡了会儿,谁让你傻呼呼守着?」
卫璣皱眉嘀咕:「又说我傻。」
「怎么?」晋珣轻笑道:「谁也说你傻?你那个小弟?」
等不到卫璣回应,晋珣口气轻松的提到:「说来你是卫雪嵐的独子,何时多收了一个小弟,改日再交代吧。我对杂鱼兴趣不大,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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