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仗重要。」马岱将静韜当初回他的话语,直接借花献佛,「静韜她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是吧?
「再说了。就算给其他将军看出端倪好了,有大哥替她挡着,而她的智谋又远在眾人之上,就算心底存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发难,你说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庞德原本就晕着的头,现下又更晕了些。他吐了一口气;虽然身子强健,但毕竟受了这么多外伤,气血仍弱着,一下子听到这样的消息,反应过剧,顿时感到有些不适。
「好了好了。」马岱替他盖上被子,「他们去了也有半个多时辰了,我去替你看看,你先歇歇。若渴了旁边有水,你就喝点;我顺便给你找点吃的来,记住,不要离开床榻。」
「若离开了会怎样?」庞德扬起笑来,摆明了不肯合作。
「这是你的心上人要我转告你的,你就别给她逮着。」马岱又是戏謔的笑着,眼看躺着的他一脸阴鷙神色,就要抡起左拳揍人。他哈哈大笑,赶在庞德做出反应前,闪身出了房门,让庞德恨得牙痒痒。
庞德丢下巾帕,站在那床被子上头,气呼呼的瞪着门板,「等我伤好了,看我不跟你算这笔帐。」撂下狠话后,身子立刻很不争气的扯他后腿;他顿感一阵晕眩,在被子上跪坐了下来。
「令明将军!」偏偏这个时候,那头又有动静;静韜在门外与马岱擦身而过,问起庞德情况,马岱却只说要她看看便知,想不到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那个不肯安分的男人跪在被子上,一脸难受的样子。
静韜心惊,连鞋也来不及脱,快步到他身旁来,「将军,感觉怎么样了?」
他手臂上、腰际、胸膛,甚至背部都有刺伤、割伤等大大小小,不及备载的伤势,为了包扎换药方便,便让他打着赤膊,身上只穿着一条长褌;庞德很快就发觉了他衣不蔽体,有失礼仪,因此儘管他昏迷的时候,静韜早不知替他换过几回药了,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赧,「我……还好。」他拉过被子,全然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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