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关灝逕自坐下来,将其他人整理好推到一旁,唯独抽出白雪澄那份,看得很起劲。
席榆泽:「……」是不是他太宠这人,搞得上下地位有点颠倒了?
「我就觉得她怪,但你从来都不告诉我。她倒是把我的老底挖得非常乾净。」
席榆泽无奈一笑,「没办法,『小雪』有警察当靠山。」
关灝偏过头,喃喃唸着画在上面的人物关係图:「雪澄,主人格;小雪,性人格;天使,照顾者;白雪,保护者。这是你自己判断的,还是她亲口说的?」
席榆泽继续吃着东西,不说话了。
关灝放下资料,走回沙发处挨着他坐下,瞇起眼睛,「是不是得要我做点什么,你才会愿意开口?」
席榆泽唇角驀然勾起一抹不可轻见的笑意,推敲关灝的行为,再拿捏关灝的反应,总是让他乐此不疲,「你真的很担心小悉,关心到有点失去理智了。」
关灝一口气噎在胸口,听起来有些气闷,「你知道我讲不过你。」
「呵,我懂。但你不用想太多,比起我刚接手的时候,雪澄现在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多。」
关灝显然不太相信,「稳定?」
「对,稳定。灝,就像你。」席榆泽侧目对上他的视线,继续说:「你也知道,你永远不会好。因为,你不可能忘记发生过的事情。可是现在的你能正常生活、能做任何一切你想做的事情就是『稳定』。病人时常期望的是『復原』,一切打回原点,从来没有发生;但我预期的是『復元』,一切回归生活。」
顿了顿,他下达总结:「没有办法生活、甚至失去生活的人才是彻底的绝望,进而踏上死亡的道路,哪怕多少人呼喊,都不愿意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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