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小感冒,可那傢伙平常工作量就多,现在师父又突然离开,才终于压垮了吧。」
没把金正浩的后话听进去,南雪尘呆滞地眨眨眼,早把注意力全放在那关键词,「??喝酒?」
陆行洲居然喝酒了?
南雪尘很是诧异,这还是她认识陆行洲十年以来,第一次听到他喝酒。
可是,陆行洲为什么会喝酒?像他这个当初在生日会上不小心把酒当成水灌一口,就呛得南雪尘拍背又递水的人,怎么会碰酒这种东西?
该不会,是因为那天在旧家对他撂下的狠话吧?
见女人没有责备的作势,只是愣神地在思索什么,金正浩犹豫地咽了口唾沫,「??嗯,那晚后他就生病了,可今天还是来了。」
「明明看着人就特不舒服,但劝他劝了好久都不肯回去,硬是要看师父下葬后才走。」长叹口气,无奈摇了摇头,「这小子,性子就是那么倔。」
听他说完,想起与陆行洲重遇后的交集,南雪尘安静片刻也淡淡回道:「是啊,他一直都是那么固执。」
话音一落,俩人间顿时陷入了沉寂。
瞧女人捧着杯子垂眸不语,金正浩把喝尽的咖啡杯放在桌上,手指在桌缘攥了攥。
「雪尘姐,你和行洲他??」抿了抿唇,话音带着试探,「还没和好吗?」
「我和他又没吵架,和什么好。」
「雪尘姐,我不是说现在??」
「我知道。」打断他,南雪尘闭着眼摁了摁太阳穴,有些烦躁。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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