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雪天的跪在别人家外头,是做错事了吧?来赎罪的吗?」
「还被泼酒了,是做了多糟糕的事啊??」
「儿子,看到了吗?人就是不能做坏事,会遭天谴的,知道不?」
天空不知何时自暮靄的夕色化为深沉的浓墨,南雪尘也不知何时用双臂搂住自己,倾着身蜷在一团。
膝盖早已跪出瘀青,又因柏油路擦出血痕,可她却早已失去知觉。
看着紧闭的栏杆,南雪尘恍惚眨了眨眼,在最后一丝意识散去前,却有道熟悉的嗓音自不远处传入耳畔——
「??雪尘?」
迟滞扭过头,刺眼的路灯落在他脸上,南雪尘虚弱地瞇着眼,看不太清。
「雪尘!」可那人却看见了她,诧异拔声喊了句,就猛地朝她奔来,接住她朝地面倒去的身躯——
「南雪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