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
他吸吸鼻子,自嘲地笑了笑,快速替她缝补起被褥,而女孩就坐在他身侧,环抱双膝,沉默地看着他。
君不封手脚麻利,很快替解萦将那一团乱的针线理清,查漏补缺完毕,他郑重其事地将这床棉被批到了解萦身上。
兄妹俩以同样的姿势对坐,君不封意识到自己大敞着腿,姿态甚是不雅,下意识又去遮羞,解萦讥嘲地挑眉,又掸了掸棉被上的棉絮,冷声问道:“这是何意?”
“夜深露重,密室阴冷,女子性寒,现在你又在屋里开了一扇小窗,大哥血热,不觉得有什么,但你这样下去,会容易冻病。”
她沉闷的脸上似是突然被他撕裂出一条狰狞的口子,她毫不买账地把被子甩向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现在知道疼我了,以前呢?以前你是怎么骗我的?现在才来朝我示好,晚了!”
她到底没能压下这几年的不忿。
君不封唇角一勾,不顾她的闪躲,将她反手转到自己怀里,强行替她披好被褥。
女孩一如幼时一般坐到他腿上,可如今的她即便轻再盈,也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而非没什么分量的小豆丁。
大腿的僵硬提醒着逝去的年华,他又怔怔望着她。
几年前面对解萦的示爱,他尚可以告诉自己,那迷恋只是一时兴起,都是过眼云烟,等她长大,见识的男人足够多,她就会明白像他这样的亡命徒根本不值得她驻足。
可在他半吊子一般奔走为自己洗冤的两年里,她却不声不响替他布了一个精巧的局,如此精细而稠密的准备,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她对他的爱恋仅是她的一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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