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性的折磨也不再是一种禁忌,在青楼这种充斥着钱权的欢场,只会对这破除的禁忌更为敏感。
只是这女性折磨男性的法子,解萦只在师兄留下的一幅画里看到过,偏偏那法子还隐在角落,很是语焉不详,解萦也没就此多想。
今次看燕云折腾少年,像是突然打通了自己的经脉,一度滞涩的旖旎幻梦,也有了新的归处。
但解萦还是在不停地发抖,不停地后退。
曾经她看师兄留下的春宫画,心里眼里都是对大哥羞涩的向往。但真的进入了成年人的世界,她有的只是无名的恐慌。
她想要喊大哥,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声。
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可怖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甚至喘不上气。
燕云从男孩身上滑下来,理了理湿透的长发,便走到她身边,把她往男孩身上推。
“青楼里的男人,自然不能随便碰,我嫌脏,怕染病。今天也就看在他是个雏,但也仅此而已。放心,我拉你来不是让你和他有肌肤之亲,是教你怎么玩他。”
在那之后,解萦的记忆时断时续。
少年在哭,而她在燕云的指导下推进;随后他的脖子上缠了绳,燕云操持着绳索,力道忽轻忽重。后面燕云干脆把他当成了可以随意摆弄的一摊肉泥,把他吊起来,用绳索捆绑出各种形状。
那天深夜,解萦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客栈。回到客房,她沾床就睡,然后如愿以偿地梦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
今天的他似乎和往日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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