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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封陪在解萦身边的这几年,解萦早已摆脱了早年“小哭包”的美誉。有大哥从旁作陪,她每天都是笑脸盈盈的,很少再为伤心事垂泪。
君不封本是振振有词地教育她,妹子久违的一哭,他心里虽然疼,但更狠得下心训她,可妹子哭没完了,他也慌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哄,最后被解萦把被褥鞋袜枕头扔了一脸,骂了一句:“狗大哥!”小丫头哭着回屋了。
君不封没办法,只得蹲在她卧房门前哄,将将巴巴哄了一晚,解萦不哭了。但他也没答应她的诉求,兄妹俩还是分房睡。
解萦试探了一整晚,到底没说动君不封,她明白他在这件事上的坚决态度,只能听他的话,回到自己阔别几年的卧房入睡。
在卧房入睡也有好处,虽然听不到大哥的匀称呼吸让她有些落寞,但相对的,没了大哥在身边,她也可以更自由自在地行事。
大姑娘有大姑娘的好奇,师兄留给她的那些春宫画,她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欣赏了。
解萦窝在床上,拿了两个小薄册,又捧了几卷,耐心研读。
这一研读,就失眠了一整晚。
连着研究了三天,白日再见到君不封,解萦就觉得不太得劲儿了。
要说大哥受伤的那段时日,他的身体她是早都看过了,可今时不同以往,再撞到大哥,想到春宫画里的那些东西,只觉身子不是身子,嘴不是嘴,解萦甚至连看大哥的喉结都要脸红。
君不封也注意到了解萦躲躲闪闪的眼神,虽然不明白就中寓意,但他很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祥的征兆。把自己想歪了的预感强行压下去,他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离开留芳谷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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