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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叹了一口气之后,于曼妃又问,「唐先生,我可以再请教一件事吗?」
「什么事?」
「您刚刚提到医疗中心,可以请问,学长是什么原因?」
「医疗中心的事,我长话短说。」
「嗯。」于曼妃点头回答。
唐殊洛在心里剪去了许多细节后才告诉她,「正因为你们不小心餵他吃了不该吃的药,然后因为慌张不小心倒了两包,又在药效发作时弃他不顾的落荒而逃,在他的心理造成伤害。所以回f国,长期失眠加上心理创伤,让彦宇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走出阴霾。」
省略了荒淫无度与药物滥用的反覆折磨与治疗过程,唐殊洛说的很简单,语气也没有任何责备,就好像是在说一件轻松平常的事,是因为他不想夸大别人的伤痛,与加深他人的歉疚感。
毕竟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不论你怎么追究,都已经是在那件事之外。
而知道黎彦宇全部事实的唐殊洛也没跟她说,当时他痛苦的在放弃与坚持之间来来回回拉扯,半梦半醒间,仍惦记着一个人,还记得他给她的作业她哪里没写完,哪个部份被她偷偷剪掉,醒来后是对父母的则是最深的歉意,以及痛恨自己带给父母亲伤痛的软弱。
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忍住眼泪抚摸着母亲趴睡在病床的背脊,嘴里细细碎碎的说着对不起,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黎父与黎母,也都难忍心如刀割的苦痛。但他是他们的孩子,就算这个世界的人都拋弃他,他们也会陪他走过所有荒芜寻觅生机,哪怕路再难走也都会陪着他。
那些他都走过,该被摆脱的伤痛,就不须要再加以琢磨。
所以当黎彦宇在多年之后决定再回台湾时,他的父母尊重了他的选择。
让孩子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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