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解危,他说,「业务员。」
虽然看起来不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刚刚手上提着盒子,又像是。
不过夫妇俩纯粹出于好奇,再加上比预约的时间晚了半个鐘头,所以也没有再追问,夸奖他几句说他长得帅,业绩一定很好等等之类的话后,就跟着舒安璇走进大楼,让她顽皮地回头对他皱皱眼眉、鼻心与一个浅浅的笑。
该怎么说,她的笑容是他烦躁时唯一的解药。
捨不得渐暖的感情只在心底停留一下下,黎彦宇在一家连锁咖啡厅小坐,打了几通电话,连络了一些事。
待那些事都完成后,舒安璇还在里面忙碌着。
收起手机,揉一揉用脑过度的额角,然后就什么事也不想,看着窗外时停时落的雨,时间彷彿轻轻地走。
这样的氛围,总容易让人想起许多事。
离开台湾后最初那一年,荒唐无度,酗酒、性爱、药物成癮,什么都嚐过,也什么都痛苦过,但现在想起,最破碎的日子又好像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
为什么做那样的事?
好长的一段时间,黎彦宇总是这样反覆问自己,但时光从不一下子给答案,而是把你要的解答藏在生命的隙缝里。
用了一年多时间,黎彦宇才找到那个解答,但迎接而来的不是一路顺遂,而是消耗精神力的开始。
将近十年时光,改变的不会是只有一个人,许多伤痛也不可能就这样一笔而过。然而对于那些被放置在远方的事,承载着的心,有时还会揣揣不安有时又觉得已风轻云淡。
看不见的伤口很痛,但这不是谁的错,黎彦宇总这么告诉自己。
看到舒安璇走出大门,黎彦宇连忙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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