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都一块住在院内,久了就熟悉彼此,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差别应该就是她情况稳定后就出院回家,我还是得在医院和家中时常往返。
在养病期间,我的病况也因为有江湳汐的鼓励和爸爸陪伴有被好好的控制住,但直到晴天霹靂的噩耗传来,我的病情急转直下,严重到不得不住在加护病房观察。
我以为我在病房内醒来会见到熟悉的男人,他会用着那双看似冷漠却遍佈柔情的眼眸凝视我,任由我胡闹,伸出指尖在他凌厉的眉眼间画上柔和,再沿着他的眼角画到他的颊侧,将无处安放的爱意任性的遍佈在一句,“爸爸,为什么现在才来”里头。
他会轻轻拉下我的手,似是情难自抑那般将我的手带到他的唇边,珍视又小心的落下一吻,沉哑的朝我说一句,“晚熹,醒来就好。”
而我则会听着他这句话忘却噩耗的恶梦,十指紧扣住他温暖的手,感受他不曾流失的温度,在他再次选择转身离开前,哽咽着声调,向他一次次说出那无法窥见光的爱意:“爸爸,我爱你。”
可惜那终究只是一场梦,看着江湳汐欲言又止又满溢悲伤的眼眸,我顿时就瞭解了一切,他的离开是铁錚錚的事实。
我头一次眼前除了黑白之外没有其他的斑斕,因为满溢而出的悲愴而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像是失去全世界那般嚎啕大哭出来,一遍遍的像个迷路的孩子,哭着重复一句,“爸爸,你去哪了”。
本就不完整的心就这么碎成了尘埃,烟消云散在我流溢的悲伤中,彻底与悲戚融为一体。
在行尸走肉的几个月中,眼泪和情绪最终乾涸成荒芜的边界,让我摇摇欲坠在空洞的悬崖边。
我并不想让唯一的好朋友担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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