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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他娶她进门可以,但我从母姓。」他斩钉截铁的说出来,彷彿在重现当时坚定的心情。
想继续问下去,但直觉却告诉我不要再问了。我的直觉一向是准到连子萱都比讚认同的,现在这个直觉出现,就表示我要是再问下去,很可能又戳中什么很深的伤口。
这样的家庭,对他来说早已是个深到不能再深的大伤口,内部的小伤口当然也是不例外,所以就点到为止吧,别再问了。
见我低头沉默不语的开始吃东西,他停下动作转头看我,「你看起来有很多问题想问,怎么不问了?」
我的脸看起来真的有这么八卦吗?
我转头看向他,「记得我说过的吧?点到为止。」其实自从我们认识后,我们聊的话题很多,多到我都不记得我到底有没有跟他说过什么了。
闻言,他似笑非笑的说:「ok。」
看来这句我真的有说过。
就让它点到为止吧。这场闹剧,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