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理需求靠着几个固定砲友解决,一旦对方露出想与他稳定交往的意图,他会立刻离开,因为他不想建立麻烦的关係,也不想处理相关的事情。
久而久之,王铭璽的砲友都知道他是个好砲友,技巧好、除了用药这种旁门左道以外的事都配合度很高,但绝对不能妄想能追求他,让他当情人。
「啊!不过我听说马运霖还留在美国,他们分手了,也交往七八年了吧?」陈佑瑞用「这你不知道了吧!」的眼神看他,王铭璽感到一阵烦躁。
「陈佑瑞你今天是专门来刺激我的是不是?」他们分手干他屁事,王铭璽没礼貌地继续翻白眼。「我对孟以稜跟他那个清纯小白花发生什么事完全没有兴趣,不用再跟我报告了,好吗?」
王铭璽和孟以稜除去短暂误传是一对的八卦而有牵扯外,其馀时间两人在同志圈并没什么交集,甚至连知道他们是要好的朋友的人也不多,知道的人也多是学区那边的人。
王铭璽在学区同志圈很低调,在闹区看起来和孟以稜也没关係,因此知道两人是好友但闹翻的人其实并不多,比如说他这个多年的同系双性恋损友──陈佑瑞,算少数知道来龙去脉的人。
「他才不是什么清纯小白花……」陈佑瑞小声地嘀咕,但王铭璽没听到,「啊!他来了。」
本来王铭璽还在想是谁,顺着陈佑瑞目光看过去,是很久没在这种场合见到的孟以稜。
他比八年前壮些,穿着被两块胸肌绷得紧紧的铁灰色衬衫,让他绝对会是今晚眾单身零号们注目的焦点。
王铭璽曾经想过,和孟以稜在这种场合再见面时他会是怎样的心情,他以为时间都过这么久,他总会释怀。过去几年王铭璽并不是没看过孟以稜,只是都在药学研讨会或是药厂的联谊餐会见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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