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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以为自己坚如铁石,要不是前妻可怜他,说要给他一个家,他也不会得意忘形暴露出孤子的劣性,自卑、不安、神经兮兮,再一次被拋下的时候,他几乎无法再站起来。
「生在好人家,什么都有,就不要乱招惹人。」阿耀可以预见,等他们感情出问题,孩子会留在谁身边。
前妻侧过脸,哽咽地说:「对,你们两个身分背景差太多,交朋友就好,不要谈恋爱。」
小葵被信赖的长辈极力劝退,眼眶红了一圈,惟一无感餐桌上沉重气氛的人,就是在吃花枝的正阳。
「小葵,你不用担心,我生病都有耀哥照顾,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在烧烤店守候你的。」
「对,还有耀哥在……」小葵小小声应道。
前妻看向阿耀:「这小子到底是你什么人?」
「说过多少次,不要偷吃客人的食物!」阿耀用力拍打正阳的手背,「我们没关……」
正阳率先抢答:「耀哥就像我爸爸。」
阿耀听了想反驳,最后只是叹口大气。
先前阿耀提离职,老闆金昌录取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少年,原因是他很可怜。祖母死后,来城里投靠姊姊,但姊姊在夫家也不好过,根本帮不了他。
阿耀看着小茹领来的少年,穿着油黄制服、脏乱发臭,问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先把他载去小茹找好的套房,煮饭给他吃、帮他洗澡──长到十多岁,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洗身子。
少年在塑胶浴盆,对阿耀郑重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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