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逃走。」陆勛说,「那个人在失去伴侣后,精神出了问题,他不在乎我,只想要妈妈,原本他想杀掉我的,但被妈妈阻止了……所以我才有机会逃跑。」
「我趁他们接生的时候从厕所的窗户鑽出去,大概半层楼高,幸好是矮房。」陆勛给他比了高度,「我们在一处郊区深山里,我只顾着往前跑,忘了跑多久,终于找到路,那里人烟少,我等了快一天吧……等到隔日清晨才终于等到路过的货车。」
陆勛绘声绘影地描述,在联络到警方与父亲后,再回到现场已人去楼空,只有一摊摊產后留下的血液与生活的痕跡证明陆勛说的话。
「大概一个月后……那个人用电话自首了。」陆勛接着说:「等警方到达通知的地址,只剩下两具尸体,妈妈……的死因法医推断是败血症。那个人抱着妈妈的尸体自杀了。」
陆韜捏捏哥哥握拳的手指,表示自己没事。
季雪静生下他的时候环境糟糕,一个连医疗技术都没有的人强行接生,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也不意外。
一个月,尸体会呈现怎么样的状态实在难以想像,陆韜抿着唇等待陆勛继续说下去。
「现场只有尸体,我们没找到你,所有人都认为你死了,但爸爸没有放弃,他说死了也要找到你的尸体。」陆勛抚着他,忍不住感慨,「……真的找了好久,他们只能凭我的说词去找,好不容易才终于找到一点点线索。」
「是附近的居民提供的,看见那个人抱着箱子上车。他把你放在写上名字的箱子里,弃置偏远公园的树丛,后来被路人送去育幼院。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长大了。」陆勛回忆,「爸爸一眼就看出你了,他说你跟妈妈一模一样,不会认错。」
陆韜从未见过季雪静,难以想像那个「一模一样」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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