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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也不觉得是多吓人的事。
「再后来就是分化症了,如果不是被其他费洛蒙刺激发情,你那次易感期也不会那么危险。」
陆韜听着好像能理解家人对他的过度保护,手指摆在腿间来回摩娑,「这样啊……我都不记得了。」
他以前是这么脆弱的吗?
只是,陆勛最后会从医好像是因为自己分化的关係。
「当然,你那时还小。」陆勛也没怪他。「怎么可能会记得呢?」
话题至此陷入了尷尬的沉默,陆韜觉得似乎好像有些理解了,又好像还差了点,身体不好也不是他的错,也没法用「现在已经好啦」来让家人安心。
陆韜正烦恼该如何让话题接续,突然,一根炽热的指头勾向他的后颈项圈,「所以??如果真相会伤害你,我一点也不想告诉你的,韜韜。」
「爸爸也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反而让你觉得我们要的只是omega。」
陆韜想了想,抬头,「我没那么脆弱。」
那个真相或许是陆家一直对他过度保护的原因,陆勛想来也是犹豫了很久才依照他的反应斟酌告诉他的。
「如果??我因此受伤了,那你就像以前那样抱抱我不就好了?」说完又说,「别剥夺我知道的权利。别怕我跌倒就不让我跑了。」
陆勛听完笑了,指头磨着他的项圈,良久不语。
陆韜也沉默了,就在他因为陆勛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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