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想用这样的方式保护我一辈子吗?」陆韜不禁问,「让我成为什么都做不了主的废物?做一个只敢躲在你身后举足不前的孩子?」
他彷彿看见陆勛无声询问:「那样有什么不好的吗?」
「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可是那是我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跟你商量的啊。」陆韜抿了抿唇抑制嘴里泛出的酸涩,「我只是想证明我能为自己负责,我自己也能做得好……你、你如果有什么在意的,我们不能好好商量吗?我听你的话十几年了,也不求你马上改变。」
陆勛抽出手,摩娑他的脸颊,半垂着眼睫如扇子扇了扇,那一眼饱含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是陆韜难以解读出来的,参杂着挣扎与痛苦。
陆勛用力眨了眼,无奈笑道:「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你,对吗?」陆韜未从陆勛那听过这么难受的声音,如受伤的野兽。
陆勛一直是那么高大的存在,从他四岁起就站在他面前直挺着胸,无所畏惧地站在自己面前,只露出笑容与温柔给自己,替他筛选了危险与不危险,这才敢放手让他游玩,陆勛对他一直都是将愤怒与悲伤藏起来──除了那晚。
陆韜想,陆勛也是第一次做哥哥啊,他们之间一直维持着单方面的接受与给予,维持着十多年的关係却他生病后各怀心思,不敢打破年幼所维持起来的平衡。
陆韜不自觉地放下手,放软了声音,「我只是想得到你的支持,哥哥。就算那个决定可能是错的。」
「我其实,一直想要的就只是这样而已。」陆勛瞳孔剧烈收缩了瞬,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被陆韜收进眼底,他伸手覆向脸颊上的大掌,鼓起勇气询问:「你们不愿意让我做决定,是因为希望我一直当个没主见的omega吗?」
他想起发病前他跟陆勛那一次的争吵,那次他问,受到身体的驱使逃离了陆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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