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颇不自在的搔了搔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而且你还是我的社员,这是应该的。」
抵达了社课教室后,他最后跟我说:「你等等啊,我把事情交代好就过来找你,你进度严重落后喔,所以今天要认真练习。」
在他走后,我用力的按住我那有些躁动的胸口,不知怎么地,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而我也不太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好像是有点、有点……
有点对大洋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