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转过身,我握紧马桶刷的手直直发抖,力道还大得让指节泛白。
弯身提起水桶,我仍旧背着他,用着一种艰涩且毫无温度的语气再度开了口:「如果卫生股长没有别的事,还请别打扰我扫地,早自习就快开始了,别害我迟进了教室。」
紧紧地咬住脣,在感觉到他离开后,我胸口胀疼无比。
无处宣洩之下,我只好拼了命的用力刷着马桶和小便斗,彷彿跟这厕所有着什么血海深仇似的很用力的刷洗着。
甚至直到鐘响也还不愿回去,还產生了想永远躲在这里的想法。
如果能永远躲着,那就不需要去面对外面的所有风风雨雨,以及那些棘手又恼人的友情、爱情。
当隻缩头乌龟、怕事的人,其实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