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便是不公平。他觉得一个人心地多么地好、就因为不够有钱、在别人眼里变成不好,他没办法接受、才没办法放下我。
从她的顏,我见到跑走的恨意与愤怒,儘管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慈祥,但那是我身平第一次见着她这样的模样。我想足够了、该心满意足了。
我望望窗外的景色,再看看伯母,我说:「伯母,我该走了。」我起身,我鞠躬:「保重。」她的一语不发,使我心头微微的酸、但我转身后,用了馀光见着,她的眼角边闪闪的发亮。不管那发亮的原因是什么,都足够抚平我这几年来受尽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