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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避开她会来的日子,偶尔却又希望可以遇见她;他怕亲眼看见她对他的冷脸色,却又很想和她说说话。
每次公司需要小型聚会他都会推荐这家咖啡厅、每次发现店内似乎生意不好的时候,他便会在那段日子里每天都买这里的饮料请同事们喝。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如此懦弱地度过了一年又一年,他偶然见到她的机会屈指可数,他却也如数家珍。
在那些偶然的巧遇里,刘毅其其实一直都很想走过去跟雷芳草说一句:「我早已立业,就等你回来陪我成家了。」
但他还是没有勇气。
他以为自己能甘于这样的距离,毕竟当初错的是他,他也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脸面去向她求復合——
一直到他从那群孩子的口中听说了她要去相亲。
当下的震撼和疼痛,让他发现了自己终究还是无法忍受她和另一个男人成家。
天知道,最痛的不是她选择了向前,而是她在重新迈步之前,也曾经和他一样选择过停摆。
而今,他们终究是要拉开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