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多端了起来,他迟疑答道:「信,写了我的近况。」
「还有呢?」魔王怎么摸都觉得这里头绝对不只有信,他才不信男人有多话到信纸能塞出这个厚度。
男人似乎极不情愿,来回内心挣扎煎熬了好几回后被魔王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眼神逼得勉强开口。
「……这间房子的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