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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录继续着,我才瞭解事情始末。
原来白蕾从基地离开后因为心情不好,跑到她乾哥锅哥的店找他诉苦,不料锅哥早就对白蕾心怀不轨已久,肖愉音过去的时候正好撞破锅哥下药的举动,但白蕾已经把掺药的酒喝下去了,肖愉音拉着白蕾要走,不料锅哥见事跡败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把她们强留下来,被白蕾拿酒瓶子伤了好几人。
白蕾是真的狠,伤了好几个人,一股子狠劲硬是让锅哥等人不敢靠近,她们才能跑出酒吧,只是白蕾很快就晕过去了,被包围的肖愉音只能驼着白蕾,捡起酒瓶试图吓阻对方,过没多久警察就到了。
笔录做完后已经接近凌晨了。走出派出所时,就看见不远处的路灯下,夏与挺拔的身影正倚在车边,双手插在口袋里。
暖黄色的灯光沿着他宽阔的轮廓洒落,彷彿打了光一样,特别耀眼,我不禁有些看呆。
夏与看到我们,迈开长腿,几步就到了跟前。
我才注意到,逆光下恍如天神的爱豆脸上还戴着口罩,粉色小碎花样式的,嗯……哪有这么可爱的天神啦!
要不是我还没向爱豆懺悔,不可以太蹦达,一堆彩虹屁忍不住要往外放。
他好笑地问:「怎么哭丧着脸?」
肖愉音哼着:「估计做了什么错事吧,她小时候不小心打破我的鱼缸也是这个表情。」
我迟疑:「……有这件事吗?。」
肖愉音冷笑:「金鱼脑!我还能奢望你记得什么?」
「不然你再说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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