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才跟着站起来。
我好像不曾由上往下看过他。他仰脸看我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向日葵,又想到记忆里的他总是这样看着天空。
我突然有些羡慕那片蓝天,不加细想就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天空呀?」
他有些讶异地看过来。
我绞着指头,吶吶地:「我看你常看着天空。」
他没有回答喜欢或不喜欢,只是淡淡地笑了。
这样的笑,特别眼熟。
那场恶梦里,有一次战队接受访谈,有个问题是问他们喜欢什么食物。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就他没有说话,后来被人特别点名追问了,他才说没有特别喜欢的食物,大家都不信,后来还是渐渐冒头说,夏与可能特别喜欢太阳蛋,因为他注意到夏与每次都会把太阳蛋留到最后才吃,而且吃的时候会特别放慢速度,像在细细品嚐又像在享用一样。
夏与那时也是这样讶异地看着渐渐,不过到最后他也没说喜欢或不喜欢。
就像现在这样笑着。
其实许多事情,只要用心便有跡可循,只是人们都选择让表相蒙蔽眼睛。
他的温柔与平易近人都只是表相,他用沉默与疏离把自己藏进冰冷的硬壳里。
而我们都选择用眼睛去看。是他教会我,真正重要的东西,只用眼睛是看不见的。
我吸了吸鼻子:「ame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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