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早先出现在那里的一幻蚀一玩偶,帕斯特湳是心酸地瞥了眼一旁正在看他好戏的一派人马,不禁自嘲地苦涩一笑。
待体力稍有恢復,他倚着墙面缓缓站起,不安地深吸了口气,仍被胸内的疼痛呛得频频咳嗽,硬是使自己多吃了些不必要的苦头。
待咳意逐渐缓和,帕斯特再次开始揣测起了不久前所发生过的事情。
刚才跟诊的时候脑袋整个昏沉沉,照理说痛成那样会无法思考才对,更别说是闭眼休息的可能性……
而且,那个叫路克弗的非人是到哪去了?
该不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也变成另一种形态了?
一想到这里,帕斯特不禁感到一阵恶寒,对于此地的一切也更加反感了。
「这和你的猜测多少有些出入。」
正大光明听取对方内心戏的夏夜,放下手中啃到一半的洋芋片,悠哉地开了口。正想得入神,赫然被那一段话给吓了一跳,帕斯特强忍住心中的害怕,不悦地瞪视了一眼一旁看戏看得相当满意的夏夜。
见状,夏夜冷笑一声。
「每件事不能只是一昧地向外求取,而是要由内心去探索。」
说一此,夏夜笑瞇起了漆黑的眸子,饶有趣味地促狭一笑。
「否则,一切都是无望的。」
「……什么意思?」
帕斯特不耐地皱紧了眉,口吻也因不悦而低沉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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