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一夜酒醒后,一早上居然是盛光远候在了她跟前,表情很是哭笑不得。
霍雅倚在溜滑梯下睡着了,醒时身上披了件黑风衣,她起身要还给盛光远时却迟疑了。
这尺码与他不合啊。
「你有这么高瘦?」霍雅拎着衣服,一脸狐疑,「你怎么会在这?」
买了一夜醉,她头疼得不轻,可却还是明白的。明白此时此地见着盛光远,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眼下晨曦方起,约莫清晨五点多,他又不住这,没事一大清早往这凑干么?
岂料,盛光远居然是咧开嘴给了她一个忒欠揍的笑,避重就轻又故作深沉,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霍雅右肩,表情煞是凝重,如是道来一句,不知是去哪听来的句子。
他说,未曾长夜痛哭者,不足以语人生。
仿似,他人就待在这,陪了她一整夜似的。
霍雅小脸一抽。
这活宝,究竟又是哪根神经接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