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或是喜欢的成分更多一些,只是小学时那个幽默率性,说起话来永远能逗得人哈哈大笑的男孩,总能让她每每思及,脣角不自觉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
说来好笑,在那个还不懂爱是什么的年纪,却好似最能把爱的真諦发挥得淋漓尽致。你说你爱某个人,就真的只是单纯希望那个某人能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彷彿只要见到他的笑容,你的世界也会跟着万里明朗了起来。
那时的我们,总把瞬息之间的悸动误认成爱。
误以为所谓的爱,仅有欢喜与美好。
霍雅和那男孩一路从小一到小六都同班,可惜对话的次数却是能用十根手指头数出来。
然而,令人悸动的是,小学拍毕业照时,那男孩就站在她正后方,连拍了几张,照片洗出来的时候,好多人都在起鬨,说某张快门按下的瞬间,那男孩正垂眼看着霍雅,阳光洒下来,神情正好温柔,六年岁月,仿似都静止在了那一瞬间。
霍雅知道后只是拿着照片看了看,沉默且镇定地什么也没有多说,回到家却默默将它好好收到了相框里。
那时候,她眼底除了站在正后方,向来得她心意的活泼男孩之外,头一次也认真瞧了瞧站在她最遥远对角线的方清。
那个不爱说话,却老爱找她碴的方清。
后来那张毕业照就这样一直搁在霍雅的书桌上,她一抬眼,就能清楚看见的位置。
心仪的男孩去了别所国中,可爱找她麻烦的方清却又阴魂不散和她进了同所学校、同个班级。
于是,当每回方清又找她麻烦时,她总会指着那张照片中面无表情却显得很无辜的小方清一阵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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