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拎起手机,却扼腕地来不及按下快门。而这个扼腕,又恰好让一旁的沉敬阳给捕捉到,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肩,然后说:不急,那傢伙软饭可能要吃一辈子,想偷拍机会还多的是。
沉敬阳刻意将音量放大到能让唐文哲听清楚的程度,怎奈对方不气反笑。
「都多少年了,你这软饭吃的,真叫人看不下去。」
「……我说老哲,你软饭吃傻了是不?我损你,你笑什么呢!」
于是、何似锦手机里头第一张沉敬阳的相片,是他有点生气、有点无奈、又有点……羡慕?的神情。
何似锦后来时常看着那张相片,在很后来很后来的以后,才发现,那其实不是羡慕,而是、一抹很淡很淡的情感,很简单又很复杂,一种很难形容的情绪。像是歷尽风雨后了悟的仍然不可留,又像飞蛾扑火后消殞的破碎残骸,明明撞得头破血流,却从来没有分毫后悔以及犹豫。
分明心有不甘,却还是将笑容掛在脸上,且没有一丝苦涩。
何似锦曾说,她喜欢笑起来像太阳一样的人。却忘了,太阳闪耀的光芒映彻万物。它很温暖,却永远不会只为了一个人。
直到遇见沉敬阳她才惊觉,原来能够映彻万物使万物温暖的太阳,他之所以能够温暖人,也正好,仅仅只是因为一个人。
那一日,回家的路上。
顾盼晴视线凝在远处,刻意佯装成半点也不在意的模样,殊不知欲盖弥彰。
「你那组除了魏蔓婉还有谁?」她垂垂眼,「我是说生物课。」
冬末春初,夕阳特别美,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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