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唐文哲一席话,杀得眾人措手不及,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那她干嘛一开始不承认!」
开口的是上次拿着手机公佈纪春花家的那个人,他不知道从哪个桌窜出来也要掺一脚。
「我说、我亲眼看见纪春花的爷爷,将五百万现金捐出,并交给老师。况且老师一开始也说了,捐款的人为善不欲人知,她爷爷交代她不能说,很难理解吗?」唐文哲仔细且慢条斯理地解除大家的疑惑,最后冷冷望向那名不速之客,「明明是一件善意之举,却要被谣传得这么难听,我真的看不下去,才选择说出来。」他顿了一下,又开口:「请问你现在是在质疑我吗?」
「……不是。」
谢嵐倒抽一口气。
瞧瞧这杀气!
谁敢质疑全校第一的资优生?
唐文哲这话说得够呛。
于是、最后,纪春花的「冤屈」,在毕业的前一刻,总算被洗刷乾净。
真是可喜可贺。
事情看似平安落幕。
可沉敬阳与谢嵐却知道,陈树菊奶奶的故事显然不能与纪春花相提并论。
沉敬阳的逻辑一向不差,所以心中有底。
可素来把脑袋当成装饰用的谢嵐可就十分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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