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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横,最后被他用另一种形式,描绘在一个女孩的眉上。
纪白睁眼,看到陆泽坐在床头,手指顺着她的眉骨往下,将一缕碎发别在她耳后。
她浑身上下都疼,像个瘫痪了的病人,动不了了。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现差错的话。
那天晚上,他们应该是做了四次。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最后又到了床上。
纪白觉得自己的成人礼有些惨重。
原来,成人世界是这么可怕的吗。
陆泽那驴变的玩意儿,还来问她疼不疼。
纪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点评:
“禽兽不如。”
陆泽笑了,“骂得好。”
“……”
摸了摸她的头,陆泽端起床头柜上的瓷碗,喂给她两个药丸。
看向她的眼神确实心疼,纪白混着糖水咽下药片,觉得嘴巴还有些干。
于是陆泽又喂了她一些。
“明天我爸妈就要回来了,我得回家。”要是让爸妈知道他们给自己的红包被用来点鸭子,她真的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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