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他人,从此只能仰人鼻息,便觉心有不甘。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发洩心中怨气。
偏在此时疤面又推了门进来。
叶子桀衣衫半落,靴子将脱未脱,脸上还留着挫败的不甘。这一身狼狈全教疤面看了去,令叶子桀面上有着掛不住。
他怒气冲冲地说着不用,将疤面赶了出去,倒头来却是这样一身需要帮忙的狼狈样,简直是让人笑话。
他像隻受伤的野兽,拾起残存的武装,对着疤面呲牙道:「你又进来作什么?」
疤面只对叶子桀抬了抬手中那盆热水,眼神平和。没有耻笑,也没有无谓的同情和怜悯。只是嘴角惯性地上扬,一成不变和煦的微笑。
还是一副令人讨厌的笑容。叶子桀心道。却不知为何慢慢地感到平静下来。
疤面端着热水来到叶子桀身边,没有多说什么地为叶子桀递上热乎的毛巾。然后蹲下身子为他脱鞋。叶子桀已无力再去阻止他什么了。
只是本以为以疤面日前轻狂无礼的态度是不屑于做这些下人该做的事,但看疤面作起这些事自然而熟稔,面上始终带着笑,没有丝毫不愿。
叶子桀几乎觉得那笑容是疤面带上的面具,否则这人怎么除了笑没有其他号表情?
从见到他以来,他总是带着笑,浅浅地笑、微微地笑、轻狂地笑,纵使他再如何不待见他,言语挑衅于他,他还是掛着笑,笑意不减一分。
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叶子桀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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