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半真半假。汪曈现在是心如止水,只因觉得情爱太难掌握,付出与收获完全取决于人心,而人心,偏偏又是最难捉摸的;远远不及工作那样简单明确,多劳多得。情关,汪曈现在是再也不敢乱闯了。
一时间,两人也没有开口,气氛有点尷尬。
突然,姚信寧把玉鐲脱下来,放在桌面上。「我戴上它后,一直没有脱下来。现在,还给你。」
「东西送出去,我取回来干什么?」汪曈囁囁地说:「你留个纪念吧!」
「每当我看见它,便会想起曾经有一个人爱我至深。」姚信寧轻声说:「既然这个人已不在了,我留着它,也没什么意思。」
汪曈细味着她的话,心里一阵翻腾。
----那个深爱她的人,还在吗?
终于,汪曈抬起头:「也好,你确实不需要再看着它了。」
汪曈顾不得姚信寧正死瞪着自己,忙把手鐲收起来。
「以后,」汪曈把脸凑上去:「你只管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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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江迦蓝和俞愉安在家里休息,相偎着看旅游杂志。
「我喜欢希腊小岛。」俞愉安说:「才十岁已梦想到那里渡蜜月。」
「那好,你下次生日,我们便去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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